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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咖啡厅，韩成像是发了疯一样在街道上狂奔着。
夜晚，路上的人并不多。
即便有人，也都是行色匆匆，大家似乎都急着有事，没有人去理会韩成这个路人。
有好奇者，看到韩成后也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，便继续自顾自地走自己的路。
夜晚在城中狂奔着，韩成看到了一些白天没能看到的景象，虽然，到这里后的白天他基本上都守在那个破玻璃门门口，也没能看到什么点什么。
但大马路上他还是看得到的。
同一条街上，白天的时候可是没有那么多的丧葬车。
而且，这里咖啡店和茶馆多的有些离谱，基本属于五步一家小茶馆，十步一个大茶馆。
咖啡厅亦如是。
里面透过玻璃窗和玻璃门，隐约地都能看到，屋子里没有一个人是来休闲放松的，一个个都是在加班加点地赶着工作。
另外就是附近的灯火亮得有些异常。
大城市里，一排排楼房里亮灯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，但那也是明暗交加的。
而且一间房子分南北，有些家里人在南面的话，南面亮灯，在北面的话就是北面亮灯。
像这里这样整整齐齐，一整排楼一面都是亮灯的状态，也不能说完全没有。
但一栋楼这样还可以用巧合来解释。
每栋楼都这样，那就能再归咎为简简单单的偶然了。
晚上的功夫，韩成一步没有停歇，接连跑了数条街，却是越看越心惊。
刚刚那种丧葬车横行，小区灯火通明，茶馆咖啡厅人人加班的景象非是最初那一条街的独有。
而是每条街都这样。
由此，韩成完全可以推断出，这个世界真的就如他刚刚猜想的那样。
人不如牛马，死亡是归宿，猝死是常态。
那一间间房子里的灯光一直伴随着黑夜消失，天边升起太阳，这才渐渐的看不到了夜晚的那种光亮。
也不知道是那熬了一个个通宵的人熄了灯，还是因为太阳的光亮太大，掩盖了原本透过窗户透出来的灯光。
一晚上的奔波，韩成的消耗量很大。
还好，之前还没出发的时候，他在大本营拉着陆川一起吃了不少的鸭鼠兽牌卤肉。
多亏了诡异血肉消化缓慢，比较顶饱，否则的话，他现在怕是已经饥肠辘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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