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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听过后，挑了挑眉。
巧了。
这两本她见过，在一个老家伙家里垫桌脚呢！
看了眼一脸希冀的老头一眼，这件事如果被他知道的话……
算了，还是不跟他说了。
老头身体虚，经不起打击。
少女一脸平静：“可以。”
老头大喜过望：“当真？！”
少女点头：“等着吧。”
后来林沐涵也没有想到，这两本典籍，竟然要她磨了那老家伙半个月才到手。
原因是，老家伙说只有它们垫桌角最合适，怎么也不愿意让出。
最后林沐涵失去耐心，直接跟这位国画大师来了场比试，这两本书自然成了赌注。
这才得到它们。
不过长时间垫桌角的经历，让两本典籍的外皮无可避免的有些损伤，刚好就是凹进去的正方形形状。
后来齐老问起的时候，林沐涵随口编道：
“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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